4别在这打情骂俏(23 / 28)
因为喜欢,所以自己的怀抱,才能让路远琛放松下来。
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崇岭的胸口涌动,那感情实在陌生至极,而在这紧要的关口,他下意识的不愿去想那么多,直接把那感觉强压了下去。
路远琛的后穴果然很紧,而且有点干涩,崇岭加了两次润滑,才成功的让那小穴顺利吃进三根手指。
他想了想,还是又多加了一根手指,小指没入穴口的瞬间,果然听见了怀中人难受的闷哼。
崇岭低声道:“没事,乖。”
他又抽送了两下,然后拔出手指,摘了手上的套子,半坐起身脱掉了睡衣。
他身材非常好,肌肉匀称,皮肤紧绷,正是最年轻的时候,手臂和胸腹的肌肉线条都近乎完美、充满了力量感。性器硬了很久,顶得内裤裆部都被洇湿了一块。
拽下内裤,崇岭撕开新的安全套,将那薄薄的套子熟练地捋到自己的性器上,然后跪坐到路远琛的双腿之间,拿过旁边的枕头,垫在了男人的腰下。
屋外的雨还在下。
淅淅沥沥的雨声漫入屋内,雷声隔得很远,轰隆隆地在天际滚动着。
本该是一个生病在家没人陪伴的、潮湿闷热的雨天。
可现在,崇岭却伏在他身家亿万的任务目标身上,一手握着对方的膝弯,另一手握着自己性器的根部,对准了那个刚被他用手指扩张过还未来得及合拢的小穴。
崇岭头一回在床上如此温柔如此耐心地伺候一个人,又是手淫又是扩张,前戏做得他自己都快硬得软了,这会儿终于能插进路远琛的身体里,龟头刚刚顶上去,额头已是一层薄汗。
饱满浑圆的龟头没入穴口,被吮吸的强烈快感近乎无缝地传入大脑,崇岭被逼出一声脏话,他低下头,看着自己硬挺粗长的阴茎将路远琛的后穴褶皱完全撑开的样子,头皮都有些发麻。
那谁果然没骗他,上男人是真的爽……
崇岭挺腰,又往里顶进去一截,路远琛在他身下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肠肉蠕动着裹紧了他的阴茎。润滑剂已经被捂热了,穴内湿漉漉的,仿佛女人动情时流出的淫液,崇岭低低地“操”了一声,再忍不住,直接两手掐住路远琛的大腿根,开始抽送。
肠道远比阴道要紧致,进出的阻力也更强,括约肌好似将他的性器给咬住了,每一次进出都像一次带有吸力的吞吐。
崇岭爽得收紧了手指,这感觉几乎让他想起了十几岁的时候,第一次手淫,那种手指都在颤抖的青涩的快感,和再多的女人上床都比不上……
被开苞的痛楚还没完全褪去,挺入身体的热烫肉棒已开始了动作,路远琛难受地皱起眉,手伸出去,无力地推阻崇岭的胸膛:“等、等等……别、啊……操……你下去……我疼……”
崇岭怎么可能下去,他强压住路远琛的挣扎,几个抽插的功夫,他已成功地将自己的性器整根送入了路远琛窄小的后穴。软绵绵的肠肉紧紧地裹着他的性器,吸得他后腰都有点软。
崇岭摸索着拿了扔在一边的润滑剂,打开盖子,对着两人的交合处又挤了一大坨。冰凉的黏液给两人都带来了很大的刺激,崇岭就着润滑剂继续的插他,黏液很快就被两人的体温捂热了、捂化了,配合着抽插的动作发出咕啾的水声。
或许是因为加了润滑,也可能是因为身体终于适应了崇岭的尺寸,做了一会儿,路远琛的眉毛慢慢地松开了,呻吟中也带上了快感:“啊……轻点……”
“轻不了,心肝,”崇岭床上惯会说些挑逗的话来增加情趣,这次却少有的插入后就不怎么开口了,这会儿才哑声道:“你知不知道你里面有多会吸?我差点一插进去就射出来了。”
然后又喃喃道:“真要那样就丢人死了。”
崇岭打定了注意要让身下这雏儿知道情爱的美妙滋味,连自己的快感都抛到第二位去了。他摆着腰,在满是润滑剂的肠道里顶弄着,找着路远琛的前列腺点。两眼时刻观察着路远琛的反应。
终于,在一次进入时,崇岭发现路远琛的神情有些许的变化,一双眉皱了起来,好似在隐忍什么。
他咧嘴一笑,毫不客气,直接一撤腰只留了个龟头卡在男人的后穴穴口,然后猛地一顶,准确地顶在了那个腺点上。
路远琛被这一下顶得差点丢了魂,阴茎颤巍巍的又立起来了。前列腺的快感刺激又邪恶,令他几乎感到了畏惧。他下意识收缩后穴,夹紧了那根粗热的肉棒,不想让它再碰到那个点。然而崇岭偏不遂他愿,直接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自己肩上,强迫那娇嫩的小穴打开,肉棒无情地在紧致的甬道里征伐起来,每一下都要顶着蹭着路远琛最受不了的那个点。
路远琛感觉到自己的腰和腿都被崇岭给干软了,肠道里的快感一阵接着一阵,潮水似得,冲刷得他根本使不上力气。
崇岭低头,与他额头相抵,笑着问:“还要我拔出去吗?”
路远琛瞪他一眼,后穴却诚实地吮紧了崇岭的肉棒。
过量的润滑剂含在火热的肠肉里,哪怕隔着套子,崇岭也能感觉到那紧致的湿热感。他跪着干了一会儿,却又感觉插不到底,干脆就着插入的姿势把路远琛抱了起来,将人抵在床头板上,腰一下一下地往上干。
这个姿势颇费力气,但进得比正面位深多了。路远琛的发已被汗水打湿,散乱在额前,崇岭竟还能抽出手,替他拨开那些乱发。
然而抽出一只手后,路远琛的体重,便大都压到了他们彼此结合的那个点上。这一下是真的要被顶到胃里去了,路远琛挣扎了几下,难受的呜咽却全都被崇岭覆上来的唇吞到了肚子里去。
崇岭伸进他口腔里的舌头很霸道,用近乎不容置疑的力道在他的侧颊和上颚舔弄,又勾了他的舌尖,引着他伸出去,紧接着就是恨不得将他舌尖吮破一般的吮吻。
后穴还有些疼,但接连不断的快感已经让他的那个部位适应了那根粗长的阴茎。崇岭亲完了他的唇,又去舔他的耳朵、喉结,腰身不断向上耸动,动作之激烈,让两人的每一次插入都伴有囊袋拍打在臀尖上的声响。
床板被他们摇得咯吱咯吱响,好似下一秒就要塌下去。结合处的水声越来越响亮、黏腻,崇岭咬着路远琛的耳尖,粗喘着:“路哥……你里面真的好湿,全是水,你听到了吗?……妈的……太紧了,宝贝,你怎么这么紧……”
路远琛脑子里已是一片浆糊,崇岭的这些话让他感到十分的羞耻,却又有一种满足感在心里油然升起:此时此刻,让崇岭浑身是汗、沉溺于情欲之中无法自拔的人,是他。
是他让崇岭这么爽的。
昏暗的屋内,四周陈设在不甚明朗的阴雨天色下变得模糊。雨声隔绝了尘世间所有其他的喧嚣,这一刻,他们彼此相拥在一起,紧密地结合、喘息、呻吟……低低地说着话,仿佛这天地之中,只剩下了他们。
路远琛双腿一左一右地搭在崇岭的臂弯处,身体被崇岭紧紧抱着,宛如听话的性奴,乖乖敞着私处,被粗热的肉棒疯狂肏干后穴。那原本青涩稚嫩的甬道,在颇具技巧性的挑逗之下,已学得了性爱的美妙,湿热地吮着裹着那青筋狰狞的阳具。
抽插间溢出的液体,将两人的胯下浇得湿透。崇岭喘着,忽然发现了什么,笑了一声。
“宝贝,心肝……”他又浅又快地肏干顶弄路远琛的前列腺点,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兴奋:“你后面都被我操出水来了……感觉到了吗?我都没加润滑剂,还流了这么多水……”
路远琛羞耻的偏过脸,却又被捏住下巴,转了回来。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