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别在这打情骂俏(24 / 28)
被吻得都有点痛了,唇珠肿得像是破了皮,崇岭却好似完全没发现,依然不停地吻他。
电流般的快感,酥酥麻麻地流过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路远琛前面的性器被夹在两人小腹之间,配上后穴被肏干的滋味,早已经流了一大滩的腺液。崇岭的肏干还在继续,他却已忍不住了,肉棒蠢蠢欲动地跳动着。
崇岭感觉到裹着自己性器的肉穴缩紧了,也知道路远琛这是要到了,直接两手托住男人的臀,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好似恨不得将那敏感的腺点给捅烂了、干肿了。
路远琛被刺激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软在崇岭怀里,蜷起脚趾,痉挛着高潮了,炙热的精液喷洒在两人小腹之间,散开腥臊淫靡的气味。
崇岭看他射了,便贴心地停下了动作,将人抱着放回到了床上,低头细细地亲路远琛的唇,肉棒却没拔出来。
等路远琛从被干射的激烈高潮中回过神,他又翻身压到了路远琛的身上,继续肏干起来。
高潮过一次的后穴比刚开苞时乖顺了许多,大概是因为已懂了这根粗粗热热的肉棒能给自己带来至高无上的快乐,绵热的肠肉比第一次热情了不止一点儿。
而路远琛刚刚射过一回,前面还在不应期,后穴的快感就已绵绵密密地追了上来。他根本受不住,浑身都发抖,本能地想要从崇岭的身下逃出去,却被手臂禁锢住,只能张着双腿,任由身上的男人用粗硬的肉棒奸淫肏干他的后穴。
他出身名贵,自小就活在被无数人拥簇仰望的高位上,此时却赤身裸体地躺在一间昏暗窄小的出租屋里,被男人的肉棒肏干得浑身发软。
路远琛失神地望着压在他身上的崇岭,嘴唇动了动,这微小的动作,被认成了索吻,于是温柔缱绻的吻落了下来,与后穴里不断进出的肉棒一同,将他的身心一同牢牢捕获。
“崇岭……崇岭……”路远琛抬手抓住崇岭的两臂,又转而搂住男人的脖颈:“慢点……啊……都肿了……”
“没肿,宝宝,”崇岭干得爽了,也是什么爱称都能说出来,他怜爱地吻着路远琛的眼睛:“没肿呢……宝贝,你被我干得全身都红了……真漂亮……”
路远琛耳朵滚烫,又被握住了手腕。
崇岭握着他的手向下探:“真的没肿,你摸摸……”
路远琛指尖摸到了自己被肏得大张着汁水淋漓的后穴,触电般想要收回,奈何手腕被崇岭牢牢地握着,无法收回,下一刻又摸到了那根裹着安全套,沾满了自己后穴液体的滚烫阴茎,身体忍不住地收缩,绞得崇岭溢出一声闷哼。
他啪啪啪地捣弄肏干路远琛软熟的后穴,干得路远琛的性器也再一次硬了起来。
第三次硬,虽然舒服,但累也是真的累。这一次前面的快感已经不明显了,于是更多的感官便聚集在了后穴。
路远琛没坚持太久,就崩溃地哭了出来:“崇岭……啊……轻点……轻点……你怎么还不射……”
刚插进来的时候,还说什么差点就射了,根本就是个骗子。
崇岭伸手下去给他打手枪。禁欲了这么久,终于肏到一次穴,他自然要做个爽:“把你再干出来一次就射,嗯?全射给你……”
路远琛两腿发软,腰已经没力气了,被男人掐着腰侧,抬起来,承受那狰狞肉棒的插入。
巨大的快感将他的大脑冲刷得一片空白,他胡乱呻吟着,崇岭在这时又拱到了他的胸前,手指捏了他的胸肌,火热的唇舌来回狎昵地舔他的乳头,将那小小的乳粒含在唇齿间湿漉漉地吮。
路远琛本能地说:“不要了。”崇岭就笑,拎着他的腰,更变本加厉地干他。
最后崇岭粗喘着压在他的背上,终于射出来的时候,路远琛都不记得他们已经换过几个姿势了。只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已经湿透了,精液、腺液、肠液、润滑剂……各种液体将床单都弄湿了一大块。
“洗澡。”
不同于路远琛,崇岭射了一次,却是神清气爽,长臂一勾,将被肏得浑身发软的路远琛抱起来,带进了浴室。
浴室很窄,很小。路远琛被崇岭放在那小小的洗脸池旁,还没反应过来,后穴就又被进入了。
他这次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只能随着肉棒进出的频率发出呻吟。模糊之中,他听见崇岭低低地骂了一声,然后小声地、委屈地说:“路哥,忘戴套了。”
路远琛也是被干得晕了,竟然道:“没事,射进来……”
他敢说,崇岭也真敢做。
后颈被咬住,尖尖的犬齿陷进了皮肤之中。浓稠粘腻的精液射入体内的时候,路远琛的心中竟丝丝缕缕地升腾起说不出的满足。
“崇岭……”他转头索吻,在唇舌交缠间,含糊不清道:“我喜欢你……”
身后的男人似乎愣了一下,旋即温柔道:“我也喜欢你。”
路远琛再醒过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屋外一片漆黑,已是入夜。
他对着四周陌生的陈设缓了会儿神,才想起来自己正在崇岭的家里。
被子和床单都很干净,显然是换过了,空调运作的嗡嗡声在房间内不停地响着,一切都那么的静谧。
浴室那次做完后,路远琛就累得睡了过去,到这会儿其实也才睡一个多小时。他翻了个身,发现崇岭就坐在他身边,靠着枕头,膝盖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屏幕的亮光映在他的脸上,照出认真的神情。
似乎察觉了打量的目光,他转过头,朝路远琛笑了笑。
“醒了?”崇岭道:“后面疼不疼?”
路远琛耳朵一红,摇了摇头。后穴虽然感觉有点奇怪,好像还没合拢似得,但并不疼,显然归功于崇岭扩张得足够充分。
他半坐起身,不用开口,崇岭就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想洗漱吗?洗手台下面有新牙刷和毛巾,牙杯用我的。”
路远琛含糊地应声,坐到床边,发现崇岭已经给他拿好了新的拖鞋。
洗漱完,他走出来,见崇岭还在对着电脑敲敲打打,不由得皱起眉:“你不是病了吗?怎么还在工作。”
崇岭也是哑巴吃黄连,闻言半笑不笑地抬眼瞥了他一眼,不怎么正经道:“病了怎么就不能工作了。路总,我的‘工作’做得不好吗?”
路远琛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脸颊涌上一股热意,他重新爬上床,靠到了崇岭身边。
崇岭眼睛没在看他,只伸了伸手臂,将他揽进了自己的怀里,便继续看电脑上的资料。
“别看了。”路远琛大概也知道崇岭这段时间接手了多少工作,这次生病十有八九也是过劳。他心里不想看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么累,凑过去低声道:“你……不用工作也行的。”
之前对着楚赫,路远琛就没吝啬过钱,如今对着崇岭,他更不可能吝啬了。实在点儿说,该给崇岭哪套房子、哪辆车路远琛都想好了。当然,房子给了是给了,他也不会放崇岭去住,崇岭是要住到他家里去的……
崇岭敲键盘的手顿了下,朝他递了个似笑非笑的眼神,随即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处理上面还没处理完的文件。
他的反应在路远琛的意料之外。路远琛感觉到崇岭好像有点不高兴了,犹豫了下,又喊了声:“崇岭?”
崇岭摸了摸他的后背,以示安抚。路远琛就不说话了,想了想,翻了个身,侧头枕在崇岭的锁骨上,手臂一伸,也搂住了崇岭的腰,整个人几乎趴到了崇岭身上去。
崇岭任由他这么黏糊自己。
又过了四十多分钟,